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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擺爛

平均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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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宜芳

2014/09/14 17:00

點閱率:6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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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完全名副其實「擺爛」的作品。節目單上寫著「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感覺了,只想要擺爛。那做一個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的作品,叫做《擺爛》。」既然創作者與演出者都擺爛了,那麼身為觀眾、評論人也來一起擺爛好了。

戲無法好好演,舞無法好好跳,走音的發聲練習,細碎不清楚的說話,漫長的跑圓場,不好笑的「龜龜賽跑」笑話;整整110分鐘的呈現,作品完全處於鬆散、破碎、無組織的狀態,散漫無物的敘事讓開始的「淋冰桶」與結尾的「淋餿水桶」、「蘋果」和「共吃一顆蘋果」等象徵物無法產生關聯。

作為一齣「擺爛」的作品,某種程度它的自我耽溺還是成功的,也成功激起/激怒觀眾的部份情緒。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劉育寧

2014/09/14 14:00

點閱率: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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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銘宸的作品一向離敘事很遠,通常透過一個主題的選定,運用演員的肢體、精準的音樂和彷彿作畫一般的手法去經營舞台畫面。此外,李的作品也一向離「懂」很遠,缺乏語言之後的開放性,幾乎可以讓所有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至於究竟離導演想要說的有多遠,恐怕也只有導演懂了。

而《擺爛》亦如是,亦如一往的作品那樣,讓我只得承認,在這樣的作品面前,(我的)文字有多貧乏。

但是,這樣的作品──充滿調配後的留白、充滿設計的異常、充滿刻意的出格,是否真的有要讓觀眾看懂什麼?又或者,觀眾有需要看懂什麼嗎?我想即使不是初看李銘宸的作品,我仍舊不懂。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林立雄

2014/09/14 14:00

點閱率: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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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無法定義「擺爛」,就和創作者的定義一樣,這部作品屬於「其他」。以戲劇形式來看,或以舞蹈形式來看,這部作品裡所表現的都是非常跳躍概念和想法,因為想傳達「擺爛」所以放蕩不羈的在舞台上「笑場」、「不好好發聲」、「不好好跳舞」等無所不用其極地在劇場裡「搞怪」。戲不一定要怎樣演、舞也不一定要怎樣跳,《擺爛》給我一個對於戲劇、舞蹈,或行為藝術一個不一樣的想像。不斷地作出一些令人發笑、無奈,甚至想走人的反應,我想這大概就是《擺爛》想傳達的意義,既名為《擺爛》,就不要把它侷限在任何一個領域內觀看,或許,這樣的《擺爛》何嘗不也是一種成功?

雖說如此,我仍認為《擺爛》或許可以再更加「擺爛」、「放開」一些。或許某些畫面的黑暗是故意的安排,也營造了非常有趣的畫面,但或許演員最後出場講笑話時的出場,能夠和逃去時那般同樣地赤裸,因為穿上褲子的時候,似乎感受到演員仍對於赤裸在光源之下的在意,「擺爛」的感覺就稍稍的被削減了(當然,也並不是要故意裸露)。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貧窮男

2014/09/14 14:00

點閱率:393

11110.5

如果場地兩邊放上整排的LED燈,台口再放些鵝卵石,或是半空中有樂團或是是一排喇叭,整個再DECO一下,將是一齣擁有國際風格的演出。(風格是Les Ballet C de la B,場地是ROSAS)

運用編舞技巧中的結構即興來做這齣創作,使得這個演出偏向舞蹈而非戲劇,不同的是演出者除了一名舞者其他都是演員,但也因為是年輕演員又訓練有素,展現的肢體動作其實充滿爆發力與不受控制的瘋狂。

比國家戲劇院的前後台加起來小了一點但也相去不遠的表演空間,著實加分不少,但也要駕馭得好。當舞台後面的黑幕被緩緩拉開,午後的陽光從松煙LAB後面整片的古典木窗灑入,使空間有了一種通透感。第一個瘦高長髮的演員,在陽光的背光下如同傑克梅第的雕塑般仰首頓足行走入場,來到舞台黑地板前的區域,將裝冰塊的水筒從頭淋下,其他的演員各自以奇怪的、人猿般、活屍般地抖動陸續穿越空曠的舞台出場。在合唱曲的伴奏之下拉開了節目的序曲。

接下來一段一段的安排,也都搭配著強烈動機的古典樂或怪音樂,宛若將課堂進階表演訓練帶進了劇場,嘗試著身體的各種可能,釋放著強大的能量,在那不斷奔跑中即興,用體能操練將表演注入成為反射動作。

光看課堂訓練會好看嗎?如果各位有看過歐丁劇場尤金芭芭的肢體訓練,那真的很好看,但是尤金芭芭也有聲音的訓練課程,光用聲音就能表演了,因此這場擺爛的其實是聲音,光是吶喊吼叫音不準的和聲,是有訓練到什麼呢?是讓情緒到位嗎?那最後為啥只脫半套呢?

雖然是第一次看李銘宸的演出,但以前一直聽周遭朋友的讚譽,加上台新獎的年度入圍,但看到善祿老師只給的半顆心,本也想不要讓他的人生如此順遂,收斂傲氣,讓創作更紮實而非虛浮,但看來時候仍未到。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蘇達

2014/09/12 17:00

點閱率: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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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種理由可以為這個作品的負評做平反,於是它成為經典。
三千種理由可以為這個作品的正評下鞭笞,於是它成為垃圾。

以行為形式取勝的編導風格當然可取,一秒鐘就化身才華,
但我們觀眾要求的是一種作戲的態度,一種舞台上的態度。

花了多少時間排練呢?花了多少時間經營舞台上的每一幀畫面呢?
舞蹈劇場的部份辛苦排了,那隨機聊天說說笑笑的部份,排了嗎?
毒瘤比喻蘋果的部份排了,那繞場不斷繞圈奔跑的部份,排了嗎?

好吧,我相信他們都排過了。

我相信他們經過縝密的演員集體身體訓練,都排過了。每一場次每一笑聲每一碎語每一個看似隨便的身體,一定都是真真正正地紮紮實實地認認真真地排過了。即使導演給的指令是「這一場你們就在場上自由地做點XXXXX,然後跑起來繞圓圈,隨便聊點XXXXX…..」演員們也是真真正正地紮紮實實地認認真真地都排過了。

我問我自己,如果場上的演出內容都不變,但台上的演員換成兩位法國演員、一位美國演員、一位西班牙演員、一位突尼西亞的演員、一位上海的演員、兩位德國演員,而我就坐在紐約的Barrymore Theatre裡,那麼這個作品,我會給幾分呢?好吧,我必須老實說,我會給十顆星,滿級分。

「也是啦。」下一個蔡明亮,或是下一個碧娜鮑許。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吳明倫

2014/09/14 14:00

點閱率: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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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週《美味型男》位於同一場地,但使用場地的方式截然不同,利用大片窗戶的自然光線,甚至刻意製造自然光背光效果,在表演後段,演員們赤裸著身體在一片光明中奔跑時,有趣的是同時也是最看不清楚演員的時候,這是讓我相當欣賞的處理演員身體的方式(而且也挺新鮮的)。

當演員們開始「正常地」、「不清楚地」聊著天時,即使做著意味不明的彼此黏來黏去的動作或無止境的跑步,都會有類似排練場的實際活動之感,但觀看的同時又會意識到這些看似排練的動作其實也是經過排練的(至少沒練過是不可能跑那麼久),與演員們(特別是男演員)「擁有鍛鍊過的身體才能做出極扭曲的動作」一樣,有種矛盾的怪趣。

最後,我還是希望這個演出減少一些過長片段,控制在90分鐘。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張輯米

2014/09/13 17:00

點閱率:370

11110

這次看李銘宸的作品,我想換個角度,只從「風景」來看,而不太想理會主題「擺爛」,畢竟是「其他類」,就用「其他」的角度,關鍵字是「風景」。

許多創作者喜愛用各種物件創造幻覺,無論是舞台、演員、服裝,都想盡辦法讓其符合劇本的場景需求。李銘宸說,他的作品都會讓場地恢復到中性的狀態,幾乎不做任何改動。我覺得他也將表演者恢復到中性狀態,不在未來也不在過去,沒有幻象,就是現在,此刻。觀眾可以看到這個場地與其他場地的不同,而表演者的一切行為也好像因為這個場地而生。

進場的時候,我們是看到控台的後方,好像有個黑黑的東西,靜靜地擺在那裡,不知道是什麼,好像是喇把之類的。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但是那個位置,讓我覺得蠻有趣的,似乎用觀眾席切分成兩個舞台,一邊是觀眾想去的方向,另一邊明顯不是。

舞台上什麼也沒有,只有右下舞台接近觀眾席的地上,有一台攝影機、鐵桶以及地上的塑膠布。著黑衣的工作人員將冰塊倒入鐵桶,預示了即將的冰水挑戰。工作人員倒完冰塊悄悄拿起無線電告訴後台的演員準備,並將黑色底幕快速地拉開了四份之三,留下一片黑以及帶來了另一個空間。

那黑幕打開的瞬間,這是下午5點10分左右的陽光,帶著尚餘午後的翠綠斜陽灑進來。一隻像是夏末秋初的竹節蟲緩緩爬進來,將地上的冰水淋在自己身上。於是,地上的塑膠布,對應了天花板松煙為了要引導嚴重漏水的塑膠布。天上等漏水,地上淋冰水。接著,不同的蟲、蛆也爬進來淋水,冰涼、暢快。淋水之後,表演者腳上的水抹在地板上,反射了從底部照進來的光。

「舞台空曠,有一些東西在場上,爛掉了。」

舞台真的很空曠,而跑圈圈是印象很深刻的地方,跑了很久,以致於讓我發現松煙的地上分成兩塊,觀眾席前約5公尺的地板似乎是比較特別材質的舞蹈地板,延伸至底部的格子窗,表演者在兩塊地板中間不斷地跑不斷地跑,好像LAB要他們跑,要他們跑,讓我們看見LAB地板這段不明顯,實際上卻極為明顯的空間差異。不斷地跑不斷地跑,跑出了回憶,跑出了夢境。

然而,舞蹈地板延伸到的底部卻又因為那大片格子窗有了另一片風景,好像是兩個世界。當表演者不斷從下舞台走到格子窗的那塊空間時,我看到了一個用空間建構的幻象,人的大小不斷地改變,忽大忽小。而在視覺上,我喜歡那塊佔了四分之一沒有被拉開的黑幕,好像一個視覺魔術,將格子窗的遠方空間與現實的布交錯。而且當人變小的時候,都會走進那塊黑幕,以致於那段黑後面的延伸,在視覺上好像他們真的變小而消失。

而那一大片格子窗隨著時間,我們看見外面的景色變暗了,這時,表演者將其他的黑幕也拉開,好像提醒我們現在外面的天色已經和進來的時候不一樣了。不知道2點的觀眾看到的風景是不是都一樣呢?應該會變得更亮吧?燈光的改變,時而全場暗,讓我看見Lab外的光線曬進來的變化,映照表演者的剪影。時而觀眾席後方的兩顆燈往底部的格子窗打,於是在已經變暗的戶外,光線好像又射了進來。

至於聲音,則是一個有時間序的風景。如果要說,這110分鐘的聲音,就像是一個東西從擺置到腐爛的過程。從剛開始幽靜的戶外風景,還可以聽到螽斯的聲音,然後變成了古典優雅,中間穿插一些蟲、蛆、黴菌的吱喳聲,最後這個古典優雅成了一種內爆的力量,出現了噪音,那原本極具有秩序的音符都四散了。就像一開始就靜靜擺在觀眾席前的那一小片蘋果,放到了最後面,竟變成了一大桶餿爛蘋果塊,淋在一個人身上,全身餿味,那人走到哪裡,哪裡就聞餿色變而大叫奔逃。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馬士比亞

2014/09/12 17:00

點閱率: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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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play,不管是中文還是英文都有遊玩之意。這場演出,將遊玩意涵發揮到極致,讓表演者在台上盡情大玩特玩,玩到精疲力竭,玩到笑場玩到抽搐。

玩到讓觀眾忍不住開始疑惑:「我究竟看到了些什麼?」

從冰桶挑戰開始,表演者接連上場將水潑在身上,然後是考驗默契溝通的身體遊戲、誇張的肢體敘事、盡力卻跟不上的舞蹈動作、一圈又一圈繞著舞台空間跑、興奮過度的男子把擺在地上的蘋果吃掉、走音的發聲練習、喝水、一起吃一顆蘋果、讓人幾近承受不住的雜音、演員發狂舞動並甩開身上所有衣物、龜龜賽跑,最後以餿水桶挑戰作結。

在破碎、拼貼的玩鬧之外,更讓人摸不著頭緒的是,大部份時間表演者都在閒聊、互相捉弄對方,把彼此搞瘋也把自己搞瘋,一度讓我覺得這場演出是不是也想把觀眾都搞瘋。每當看到某個段落似乎是想表達什麼含意,下一刻又令人覺得不對勁;每當喧鬧之後終於有可以喘口氣的靜默,隨即又被更加狂亂的節拍破壞。是不是,其實創作者真的就是想擺爛,觀眾也無需去尋找任何含意?

沉澱過後,我突然懂了(或是自以為地懂了?),這是一齣紮實的荒謬劇,一次精采的集體即興創作。

看似散亂的戲劇結構,其實隱含著導演的確切指令,只是每一段的指令都給予表演者相當自由度,以眾多紛亂、隨機的話語和肢體節奏,製造「無心插柳柳橙汁」的劇場幻覺。在幻覺之中,我看到的是表演者對彼此身體的熟悉和信任、不顧一切揮灑能量的決心,以及直白陳述人世荒謬的勇氣。人生中就是有許多徒勞無功之事,讓人想不「擺爛」也難。

劇場空間裡看到的一切,無法也無需合乎「常理」,每一個表演者都像是一位爵士樂手,仰賴彼此的默契完成每一段指令,在「合」與「不合」間隨時調整,有機發展,粗糙表象下是細膩、真誠地感受對方每一次給予的能量,再加以回覆。

較為可惜的是,越到後段管控意念越強,不管是重複的片段或是光影、聲響都顯然經過設計,如同種子隨性發芽之後,還是得要靠棚架支撐、保護才能長成該長的樣子。如此一來「擺爛」所指不再是舞台上認真「擺爛」的表演者,而是真的把「擺爛」的食物碎屑倒在身上,呼應開場的冰桶挑戰。犧牲有機發展以成就最後想說的故事結尾。

另外,對於裸體畫面的處理或因個人尺度考量,男性較女性自在許多,但我覺得在瘋狂舞動之後的「擺爛」解放可以再勇敢一些,不必擔心會失焦或是冒犯觀眾,說不定會有更具震撼力的節奏及畫面呈現。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于善祿

2014/09/12 14:00

點閱率:815

0.50000

不管是作品名稱,或者是節目說明單張裡頭,都已經說得非常清楚,「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感覺了,只想要擺爛」,也的確是這樣的創作態度,使得演出有很長一段時間,演員故作擺爛的狀態,聲不好好發,歌不好好唱,戲不好好演,舞不好好跳,話不好好說,消費最近的倒冰桶(到最後則是倒餿桶,以此來諷刺最近的地溝油事件),整個作品零碎、鬆散、戲耍、失焦、無感,到最後則是由演員黃煌智說了一個不怎麼樣的「龜龜賽跑」的故事,因為兩隻烏龜實在是跑太慢,所以前來觀賽的兔子、阿貓、阿狗等動物,早已離去,後設地自我解嘲這個作品就像龜龜賽跑,觀眾就是阿貓阿狗,但竟沒有人中場離席。

我很後悔我沒有相信自己而提早離席(大概在第一次演員跑圓場時,我就想走了,當時我想:創作者與演員想要擺爛或故作擺爛,觀眾當然也可以擺爛、離席,平等對待),沒有好看的畫面,沒有更多的期待,早已失去耐性,過程中有多次我只好閉起眼睛聽音樂,至少音樂還是可以聽的,再把現成的音樂抽掉,能看的就所剩無幾了。

沒那麼偉大,也沒那麼深刻,不值得再多花篇幅去為擺爛的作品詮釋些什麼,多說多寫均無益,反倒矯情,創作團隊也覺得無所謂,因為他們已經無感。這樣應該就是回應這個作品相襯的方式。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阿丁伯

2014/09/12 17:00

點閱率:444

1110.50

看完之後,我思考了許久。

我不得不先說,這和我預想中的表演有一定的落差,但我也不知該說這樣的落差是好是壞。首先,我最怕自溺的戲。導演或演員專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做自己想做的事。今天的表演一開始的確有給我這樣的感覺,但以藝穗節的角度來看,這樣的出發點卻又應該是好的。想來想去,我決定忠於自己的感覺,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真的是莫名其妙!

預定的九十分鐘無理由地延長至一百二十分鐘。一堆看似學校表演課裡常見的即興及嬉戲,看似漫無目的又充滿活力的奔跑,冰桶、裸露及餿水也像是在反諷現今的時事。是拼貼?還是巧思?整體來說不粗糙卻也不精緻,加上其中隨處可見奔放的情緒,讓我至今還是一頭霧水。

以「擺爛」為題,似乎先給觀眾打了一劑預防針。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JEFF

2014/09/12 17:00

點閱率:555

11110.5

偌大的舞台「擺」在那,先來一桶冰水從頭淋下,呼應終場的那一桶餿水(該演員應該是猜拳輸了,還得掰一段龜龜賽跑的故事)。

介於行為藝術與遊戲的展演形式,在台灣並不多見。七個人的行為(動)在每一段遊戲裡,循著潛規則不停的繞著場子四處隨機竄流,很長的時間是在繞圈子跑步。而這個「跑」,似乎是想讓演員呈現某種被動性的規律狀態,凸現「擺」:被靜置於不動,以及「爛」:無動機的反動。

另一個段落,兩個人用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與對方相聯,看起來像是在排練即興舞蹈,後來跟其他組互動,由身體透露出一種「依賴供存」的訊息。

故事與芭蕾這兩段,是很有趣的群體跟隨行為,沿伸出來的動作看似有趣,實則嘲諷跟隨主義的心態呼嚨擺爛。你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啥,只需知道跟隨與盲從,很諷刺。日子久了,會不會爛掉?反正就擺著吧!

這是我第一次看風格涉的作品,果然有不同以往的劇場美學與使用身體的方式。單純的人體行為,非意識傳達性的去使用身體,2個小時看一堆人跑來跑去呼嚨,竟覺好看。

我亦讚賞音響聲音的處裡,在一個倉庫般的空間,彈吉他、放古典音樂、噪音及演員的音量,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其它意見:少的那0.5顆星...........可能我還沒到吧!

演出場地:松山文創園區 LAB創意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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