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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輝撩乱

平均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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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亞花花

2014/09/04 19:30

點閱率:451

1110.50

來自日本的「傾輝者」日文意指外表與思想上周圍的人都不同、自由自在地生活的人們。4位傾輝者一開場戴著面具,披著一樣的外袍同時上場舞蹈,暗指戴著面具過樣板人生。當其中一位勇於拿下面具,以自己真面目跳自己的舞,卻招來同伴訕笑,落荒而逃。然而她的勇氣已讓同伴有意識地偷偷取下面具,跳自己的舞,品嚐做自己的快樂。拿下面具接納自己,需要勇敢以及臨門一腳的機運,還有同伴的支持。這是一段袖珍的演出(30分),結合日本鼓、三味線、舞踊、動漫肢體、現代流行舞蹈、默劇,手風琴現場演奏等的表演。日本年輕人反身回到自己文化中尋找創作的源頭,他們不是做傳統文化保留,他們做的是活化傳統資產。而他們的演出場地正流落在現代都會生活的邊緣。自捷運站至虎山,都會到山林野地,走進再生的廟宇經緯裡,台北的文化在哪兒?引人深思。

演出場地:微遠虎山

王妍方

2014/09/04 19:30

點閱率:234

11100

「傾輝者」是一個多元混搭的日本舞蹈團體,利用Freestyle、新體操舞踊、日本舞踊等等的舞蹈特性混搭組合,融入了簡單的故事情節,「百輝撩乱」因此應驗而生。

三位舞者在相異的舞蹈形態,簡單的故事情節中,肯定自己的特色,卸下一直掛在自己臉上的黑色面具,也彼此鼓勵對方展現自己的風格,卻不搶過彼此的色彩;每位舞者既可獨秀也能相輔相成的跳起雙人舞,展現各自的獨特風華。

現場手風琴的出現是一種微妙的調合,偶然出現的陶笛與波浪鼓更是令人會心一笑,帶了點童心的稚趣,也有著神來一筆的隨性。

「百輝撩乱」是一部不需要太多語言都能輕易讓觀眾融入劇情的作品。但場地運用受限,未利用現場既有的景物敘事,表演者僅把空間做為移動用途,卻未曾留白或運用現場景物加強印象,顯得整體演出節奏快速而緊迫。

因為空間限制嚴重,表演者在舞動時肢體難以自然延伸,透露出空間的狹窄感。部份時候表演者會於觀眾席內移動,受限於觀眾席擺設,在觀賞時造成視線受限,無法跟隨著舞者移動,更令人明顯的發現空間運用不甚妥當。

如捨室內演出而改至室外,運用現場佈景擺設創作,整體表現或許將更為出色。

其它意見:女舞者的服飾顯得較為暗沉與輕淺(一位改造式舞者身著紫紅色改造和服,另一位則是白底粉色和服裝扮),場地燈光變化不大(受限於場地因素,實則無法做出更炫麗的其他燈光效果),顯得表演者的服飾較難看出亮眼感與強烈落差,雖有頭飾、配件及色彩鮮明的帽子、掌中布偶加強個人形象,卻不夠突出,而有被原生建物上的彩繪圖案與雕刻品同化,造成混淆感。

道具運用(日本刀與摺扇)擺放位置可再調整,可供表演者獨秀或對舞時,利用道具的拿取方式,營造表演者自身專屬的舞蹈特色。

「百輝撩乱」劇情雖然易懂,但空間運用上的不熟捻與刻意強調混搭的舞蹈形態,卻突顯了它不夠「百輝撩乱」的一面,略顯可惜。

演出場地:微遠虎山

于善祿

2014/09/03 19:30

點閱率:263

110.500

老實說,有點失望!

想像中,整個演出效果應該很五顏六色、瘋癲與狂亂,但結果卻有點勵志、可愛與感傷;強烈節奏的音樂與表演,本來似乎是期待觀眾可以一起鼓掌同樂的(而且是發自內心、自然而然地),但是卻到了中段,才由一位白臉小丑的刻意引導,觀眾才開始有兩、三次的一起鼓掌,但感覺聽起來是低於期待,為了配合演出,且希望表演能夠有所起色,或至少讓自己能夠融入氛圍之中,而鼓的掌,這種掌聲聽起來是有點尷尬的。

在故事中,原本個頭小的女舞者戴著面具,但透過小丑的鼓勵,以一些簡單的節奏與舞步,最後再配合將面具摘除的靜止姿勢,慢慢地帶動了羞怯的女舞者,不但跟著舞動,也將面具拿掉了,既自信又清麗。緊跟著,小丑又想要去鼓勵個頭較高大的女舞者(她在先前就已經有一度將面具拿下,但似乎對自己的平庸面容、且有著一付大大的八字眉,不太有信心,於是又將面具戴回),不只是小丑與個小女舞者都來鼓勵她,連擔任劇情氛圍烘托的手風琴手也以幾種不同的琴音節奏來刺激她,終於試到了一種可以使她有所反應的琴音,於是同樣地,她漸漸地以腳板打起拍子,慢慢地將身體舞動開來,最後則將面具拿掉,與眾人同歡共舞。

面具成了一種自信不足的偽裝與防衛。然而,再進一步看,即使將面具摘除了,小丑也還是滿臉白,個小女舞者也還是塗有濃妝(雖然已經可以看到她清麗的臉龐),高大女舞者則仍是八字眉的大白臉(那應該是代表傳統日本社會的富家千金小姐,至少戲裡是這麼暗示的),都仍看不到演員的本臉,面具之下仍有臉譜或妝扮,層層疊疊,如果表演的內容再多在這上頭發揮的話,也許會更有看頭。

整個演出沒有台詞,主要靠表演、音樂、舞蹈和燈光明暗(在那個場地的燈光條件下,無法做出太複雜的動感燈光效果),再加上一點簡單的走位調度,來表現上述的內容;在這些劇場元素之中,手風琴的感情還算豐沛,最具有變化性;個小女舞者有點舞蹈基礎,幾個劈腿動作倒像那麼回事;演員的服裝色調,大致是以黑、白、紅、金為主來搭配,倒也有點視覺上的統一性;然而,其它能夠加分的元素似乎就不多了。

總覺得這個表演和場地的搭配,並未達到最佳效果,演員似乎有點受限,內容意涵有點淺白,不夠「百輝」,也不盡「撩亂」,藝穗節手冊第85頁的節目介紹有點「膨風」。

演出場地:微遠虎山

阿丁伯

2014/09/03 19:30

點閱率:233

1110.50

這是一個熱情多於表演的演出。

劇情並不難懂,人和人相處都戴著一個面具,拿下面具就必須承擔不被他人接受的風險。手風琴的彈奏者就像是一個說書人的角色,時而冷眼旁觀,時而參與其中。最後,三位主角終於成功地卸下心防,摘下現實的面具,獲得真正的快樂!

但,觀眾們的感受又是如何?演出傳遞出日本演員固有的執著,但卻沒有如常的精緻。在看似歡樂的背後,其實女丑天生的喜感及特別的場地加了許多分。好多不錯的想法都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你可以說他們不懂得藏拙,但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就是做戲的熱血及勇氣。

演出結束開放觀眾拍照,我選擇第一個走向前,不為別的,只為給勇於表現自己想法的團隊一個鼓勵。

演出場地:微遠虎山

烤金魚

2014/09/04 19:30

點閱率:244

11000

我帶著期待而來,依著介紹文字上所說的,一個誰也未曾見過的世界。就視覺部分而言,確實有微妙之處,微遠虎山這座宮廟的神明走了,藝術家創作者進駐,觀眾來此看戲酬謝自己。華麗的服飾、黑色的面具讓他們看起來像是神偶又不是神偶,來自日本的他們在台灣昔日宮廟的神龕前表演,這兩種異質的元素放置在一個時空之下產出一種錯置感,在觀眾內心勾起小小的混亂。

傾輝者帶著自我的價值前來,用服裝語言表現它們,可惜的是,在訊息交流快速的時代,這種混搭並沒有帶出太多的意外,平日走在街頭也許如此,一旦搬移至表演空間,這樣的服裝語言可還存在著這種異變的能量? 在肢體的部分也沒有撐起太多他們的主張,短促的呈現、些許的蒼白、也許來自於窄長空間上的運用不易,直到表演最末,我期待中的百輝尚未撩亂。

我想煙火不宜在室內奔放。這樣的團體的舞台應該在戶外,讓自己被更多的人群圍繞,到街頭去,用自己的服裝在寬闊的空間舞動自己的身體,把自己那強烈的主體意識像煙火一般衝上天空,作一個真正的百輝撩亂。

演出場地:微遠虎山

水瓶子

2014/09/01 19:30

點閱率: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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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日本傳統的歌舞伎,加上默劇、現代舞,混搭了日本動漫的元素,在台灣傳統的寺廟內搭乘舞台,我只能說實在太酷了,只是傳統上表演者是在廟門口演給神明看,這個表演是在神明前演給信眾看的。

沒有語言的隔閡,只有共通的音樂,如今全世界的各類音樂、表演,只要表演者一演出,大家就可以心領神會,即使不太了解,只要低頭上網查,一下子就學習起來,短短一個小時的演出,卻好像吸收到了兩個小時的內容,只是內容的沉澱不能太久。

我喜歡拔掉面具的那個橋段,到底是人生如戲還是戲如人生,帶著面具的人反而憂傷,但是大家都戴著面具,一個拿掉面具的人反而變成了眾所指責的怪人。片末,默劇大師教人很快的摘除憂傷,找回真實的自己。

這齣戲由於觀賞的角度有別於傳統的舞台,豐富的表情,生動的配樂,揭開一層層的面紗。最後,還可以跟表演者合照。

其它意見:我在想,若再加入台灣獨有的那卡西風格,會變成怎樣?

演出場地:微遠虎山

吉米布蘭卡

2014/08/31 19:30

點閱率: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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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日本的表演團體傾輝者,這次共有五名成員來台:Nodoka (爵士舞者)、YAMATO (Free Style舞者)、Iaki Hananomoto (日本舞踊)、Timo (手風琴樂手) 及SADA (聲音/音樂設計)。團員的背景介紹可以參考傾輝者的官方blog。

由於團隊成員的組成很複雜,很難定位這是一個怎樣的表演團體。演出像是顆健達出奇蛋,有著豐富的表演內容與形式,讓多個願望一次滿足。這晚的作品大致上以一主線構成:人們都穿戴著陰沉的面具與暗色系的黑色斗篷生活,唯有找到了對的節奏、鼓起勇氣拿開面具,才更能發現真正的自己。散播歡樂散播愛的小丑,靈活輕快的翻啊滾的,引著另外兩個人走出限制自己的束縛:穿著和服、優雅的跳著日本舞的女子,有顆逗趣搞笑的心靈;俐落冷艷的女忍者,其實身段柔軟,舞得一曲美麗動人。

演出進行中是沒有台詞的,全靠音樂引著故事情緒。《百輝撩乱》的音樂做得非常成功,不管是序曲的乒乓鼓譟,帶出三名穿著暗色、與人保持距離的角色 (面具與斗篷);還是之後每個蛻變重生的段落,再搭配上有著固定旋律、象徵救贖的手風琴音 (只有這部分是現場演奏),讓音樂不光是好聽,還能幫忙說故事。

雖說劇情走向過於單一薄弱 (拿下面具),手風琴演奏家的走位與定位尷尬 (前者在沒有手風琴聲的情況下,只能故作鎮定的跟著音樂擺姿勢,但他偏偏又站在舞台正中間;後者則是納悶他是「實的」還是「虛的」,是像吟遊詩人般的存在,又或是天上傳來的聲音),但短短30分鐘的表演,混合了現代舞、街舞、日本舞踊、小丑、偶劇、默劇、刀劍比畫的動作格鬥等,還真是華麗得讓人捨不得眨眼。演出者更時不時與觀眾互動,炒熱現場氣氛,是個看了心情會大好的演出。

微遠虎山是個已經不再使用的廢棄宮廟,後來改建成藝文空間,舞台保有繁複的雕刻柱。與妝髮服裝鮮艷誇張、卻仍有者濃濃日本風情的傾輝者擺在一起,反而有種衝突混搭的美感,非常有趣。

註:由於演出地點的交通不算方便,開演前30分鐘,其中一名演出者會到捷運站去接觀眾。這晚的引路人是紅帽小丑YAMATO,聽說他走回微遠虎山的路上還認真發傳單宣傳。試想有個戴紅帽、臉上白白的,中文還不通的表演者在宣傳自己的演出,畫面有莫名的可愛感呀!

演出場地:微遠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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