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舞,一段戲,一段舞,一段戲......編織出不只一個故事,兩小女孩的故事、兩代女性對男女看法的故事、礦工的故事、父子兩代的不同,都關於「家」嗎?可能只是一個藉口。
流動反成為這個作品的重點。
我們有如在一個小型「歴史博物館」中遊走觀看。
觀眾需要跟著每個故事場景移動的觀看,每個場景/環境的運用放了不少心思,流動的過程不用帶任何心情,只是跟著動,找位置站著坐著看就好了。歴史停在一刻,我們移動流動的去觀看,由日治時期到現在的台北,雖然還有很多細節要處理,但移動流動的觀看歴史的小小故事,這個真的需要主動性。
舞比戲要強,編舞對以舞交代故事,很熟練,主要用舞的場景都在室內,到了室外,空間大了,舞者的身體有點被環境吃掉,尤其後段在小廣場四人舞 。相比起來戲的部份有點弱,兩女孩以日語溝通那段,無論說話站的位置,說話的動機,與說話時身體語言都欠缺吸引力。
其它意見:工作人員穿黑衣不代表不存在,在環境中躲不了,就好好的在場。
演出場地:國立臺北教育大學南海藝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