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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花房

觀眾大心
11110
平均心等
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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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芹

2018/08/10 18:00

點閱率:520

10.5000

在臺北國際藝術村戶外的場地,一位帶有舞踏元素的半身白妝表演者,以儀式性的姿態出現在舞臺上,一開場的緩慢,的確有為我達到靜心的功用,然而第二位表演者以類似妝髮與動作出場時,本身身體的訓練不足,在沉靜中穩定地緩步前進的表現大打折扣,接著一段上班族女子進行日常的生活作息,然後開始聽到怪聲音,然後鬼上身或是著魔,但動作顯現青澀與不到位,接著前段兩位表演者上演一段群魔亂舞的內心戲,佐以小提琴、澳洲原住民樂器didgeridoo、和類似印度鼓的三重奏,但我始終不確定那個不和諧音是現代音樂的巧思還是小提琴與鼓的音準沒有對好,隨著天色漸暗,投影和影子戲出現,希望達成狂和魔的效果,但是前面半個小時不甚理想的肢體表現,即使加上影像也沒有加分的效果。

你可以把一切的符號都穿戴出來,加上各類藝術跨界的元素,但仍然不代表可以做出一個好作品,這是對於《落地花房》最直白的評論。

其它意見:其中有一位工作人員在每一次的換場,都嘗試要拉平地墊,如果要出現在場上,就要有表演的架式,否則地墊的平整與否,不會讓觀眾大幅注意,可是表演被中斷的情況,卻是無法抹滅的事實。

演出場地:臺北國際藝術村_頂樓

吉米布蘭卡

2018/08/12 18:00

點閱率:413

10.5000

演出介紹是這樣寫的:「以意象實驗劇場為表現,透過儀式性動作,象徵性物件,將抽象思維劃分出人由天落地的虛擬、意象過程。」對於儀式與符號有著迷戀的我來說,一進場就發現座位區的每一塊巧拼上頭都有著三個白色小石頭,舞台前方負責投影處也有著小白石鋪成的直線,觀眾席後方兩側還各放置一盞地燈,想著等等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吧!

表演者主要是三名女舞者,其中兩名舞者臉上有半邊塗著油彩,感覺像是要作法的女巫,依序拿著裝滿小白石的玻璃瓶,與念經會用到的缽,緩行進入舞台;另一名舞者則是上班族OL套裝裝扮,站在白色的幕前,身形跟影戲的影像重疊,兩側的樂手利用小提琴、非洲鼓與迪吉里杜管,發出干擾的聲響企圖影響上班女子,又或者說是女子心中紛雜躁動的聲音。

整場演出的步調非常緩慢,所有的物件僅存在於物件表面,並沒有入成儀式,更遑論賦予象徵意義:如女巫一將整瓶的小白石倒出堆成一疊小山,結束?女巫二先是用後腦勺帶著毛怪面具出現,自己將面具正戴,邊哼唱邊對著觀眾以低姿態的樣貌跳舞,然後再將面具反戴?為什麼是小白石?小白石的力量是什麼?跟巧拼上的石頭有關係嗎?毛怪樣貌變形與轉身/生是否有故事可循?上班族女子是什麼情況下受到壓迫?女巫一與女巫二是否代表的就是上班女子的魔物與障礙?這些問題不停地在我腦海中跑出來,卻一直沒有解答。

若是要以儀式的神祕與無可名狀去詮釋生活中無形的限制,那請發狂的用你著魔般的肢體去擠壓觀眾、挑戰觀眾、壓迫觀眾。不管是女巫也好,還是上班女子也罷,感覺都像是不小心被丟入舞池裡、奄奄一息且厭世的魚兒,肢體動作完全不行,甚至是尷尬放不開,裝模作樣與軟爛無力。要是連表演者自己都不在演出裡,都不在瘋魔的狀態裡,是要怎麼讓觀眾信服,你就是一般人心中的魔物呢?不需要多漂亮的動作設計,可以很奇異、很不協調,重點是要讓動作做到位、推到底。甚至更進一步的,跳到觀眾席找觀眾玩耍都可以,反正你都從觀眾席打燈了。關於燈光,這也是我不太能理解的:燈光的變化詭譎難懂,以一種遊樂園鬼屋的變化邏輯,藍的紅的綠的黃的往舞台上打,分不清現在究竟是理性日常,還是逢魔時刻。

並不是搜刮了各式物件 (小圓石、缽、水管、面具、鏡子等),東擺一點、西灑一些就可以成儀式,所有的儀式必定有其由來脈絡:可以是人生階段轉變的橋樑 (如婚禮、葬禮、入厝、滿月酒);身心狀態的依靠、戒律與體驗 (如宗教齋戒、各種禮拜甚至是三月瘋媽祖);生命共享的社會性意義 (如星座開運祈福、各行各業乃至於私人的避邪小撇步等)。以儀式入劇場的演出非常多,不妨參考莫比斯圓環創作公社與無垢舞蹈劇場,再慢慢挖掘自己想要發展的形式,才不至讓演出什麼都想要,什麼都不像。

演出場地:臺北國際藝術村_頂樓

2018/08/11 18:00

點閱率: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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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個很熱愛這樣儀式性舞蹈、聲音與演出的觀眾,我想是會蠻喜歡這個作品的,包括場地的設置、自然天光的變化和斜角燈光製造的效果,樂器的使用和舞者與樂器之間的配合,同時精良的音響設備和披掛荒原感的服裝,各方面都足足的襯托了這個表現女性化、歇斯底里、社會性壓迫以及和解等氣氛的演出。

但相對之下,節目的演出節奏過於緩慢、舞蹈本身似乎不夠到位,是我認為節目不夠好看的原因。從開場到漸入動態,中間的過程非常久,製作單位大概也不能忽視場中已經陸續有觀眾忍不住拿出手機來刷的慾望。其次是舞蹈本身,在會社員上班橋段,因為肢體與日常生活有連結,可以做很好的想像,但是當穿著制服的女舞者來到歇斯底里的掙扎時,舞蹈本身似乎缺乏韻律與肢體的靈活性,另外兩位面具舞者的演出也給我這同樣的感覺,甩動臉上亮片掛珠的動作也顯得稍稍有些刻意,燈光色彩的使用與沙石的印象因為在作品中缺乏線索而顯得不明所以,流於形式。

或許這樣希望看到一個較為豐滿、靈動的演出是自私的想法,對演出單位來說這樣的評論是不公平的,畢竟這些空白與緩慢,在演出來說可能考量是必要的設計,針對這點我想就就不宜多做評價,回歸到個人喜好吧。

演出場地:臺北國際藝術村_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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