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舞者高詠婕曾在臉書上自陳,《戀戀紅塵》是帶作品回家的契機,時常在大同區這代閒逛的人就會知道這帶不算熱鬧,要從各方捷運出口走進這偏西北河邊的老台北都需要十來分鐘。若從高過往的創作思索下來,《戀》真的不只是關於遙遠而古早的青樓茶館,而要用柔軟而暴戾的身體,篡奪時空的話語。一曲1998年伍佰的《樹枝孤鳥》成功滾起舞動的身體,困頓的何只是紅塵中的男男女女或不男不女?還有大同區這塵埃一般的,台北城裡的下港風情。無論是宋瑋杰和高的雙人舞還是林方方、周寬柔和高的三人舞,又或者是楊智淳的凝神一望,這些紅男綠女的幽魂並不是迴盪在酒樓的喧囂當中留連不返,但,愛人,妳是在佗位?
其它意見:過往,高的作品給人一種精緻肥美的視覺意象。這支舞如今粗糙的DIY的場景陳設和閃爍的燈焰卻無端的把我帶入新的,愉悅感官以外的視野。
演出場地:納豆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