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北國際藝術村戶外的場地,一位帶有舞踏元素的半身白妝表演者,以儀式性的姿態出現在舞臺上,一開場的緩慢,的確有為我達到靜心的功用,然而第二位表演者以類似妝髮與動作出場時,本身身體的訓練不足,在沉靜中穩定地緩步前進的表現大打折扣,接著一段上班族女子進行日常的生活作息,然後開始聽到怪聲音,然後鬼上身或是著魔,但動作顯現青澀與不到位,接著前段兩位表演者上演一段群魔亂舞的內心戲,佐以小提琴、澳洲原住民樂器didgeridoo、和類似印度鼓的三重奏,但我始終不確定那個不和諧音是現代音樂的巧思還是小提琴與鼓的音準沒有對好,隨著天色漸暗,投影和影子戲出現,希望達成狂和魔的效果,但是前面半個小時不甚理想的肢體表現,即使加上影像也沒有加分的效果。
你可以把一切的符號都穿戴出來,加上各類藝術跨界的元素,但仍然不代表可以做出一個好作品,這是對於《落地花房》最直白的評論。
其它意見:其中有一位工作人員在每一次的換場,都嘗試要拉平地墊,如果要出現在場上,就要有表演的架式,否則地墊的平整與否,不會讓觀眾大幅注意,可是表演被中斷的情況,卻是無法抹滅的事實。
演出場地:臺北國際藝術村_頂樓